挖完之后就让他们留在当地垦荒维护这条减河。”
杨信说道。
他就是想挖马厂减河。
只要有了马厂减河,那么小站稻也就有了,这时候天津的种稻只是在葛沽一带进行,新城到小站一带就纯粹毫无价值了,但有马厂减河就不一样了,在运河上分流的淡水不断冲刷下,盐碱滩的盐分全都被稀释然后带走,留下的自然就是一片千百万年沉积下来,全是腐殖质的沃土。
“那朝廷得掏多少银子?”
方从哲怒道。
很显然方阁老对杨信已经可以说深恶痛绝了,这个混蛋和他侄女的事情已经在京城成了笑话,同样方家也成了笑柄,直到现在还是京城人茶余饭后的笑料,方阁老看见他这张脸就压抑不住怒火,恨不能上前拿笏板砸他脑袋上。
“不用朝廷一两银子!”
杨信说道。
“那你如何挖这条河?”
万历瞬间来了兴趣。
不要银子就好说,皇帝陛下最烦掏银子,能不用他掏银子就办事的对他来说都是好同志。
杨信就是好同志。
从来不找他要一两银子,偏偏还都把事情做得妥妥的。
但不要一两银子就挖一条一百多里的运河还是太匪夷所思,那些投降的闻香教徒就算不用给工钱,至少也得让他们吃饱饭才能干活。就算那些人不可能全给他,这么一项工程也得最少一万人,以目前一两银子的米价光吃饭每年就得几万两。
这还不算买工具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