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仓库都是一箱箱白银,还有不少的黄金,再加上些珠宝,很显然王家数十年的积累都在这里,目测至少也得上百万两……
“叫兄弟们十人一组进来,一人拿三十两黄金,白银随便装,但别让人看出来,回头要是被滦州知州参一本就麻烦了,珠宝别拿,只拿黄金和白银。另外这箱珠宝你单独包起来,带回去给文总督和刘总兵还有李老将军这些人,咱们也不能让人家说咱们不懂事。”
杨信说道。
满桂一脸激动地点头,迅速出去召集手下了。
王好义在一旁啜涕着。
恍如一个被玩了之后还不给钱的。
而就在满桂出去后,杨信则从另外一个箱子里拿出一沓会票,顺便拿起了一摞信件……
“这是李元的。”
王好义沙哑着嗓子说道。
“他此刻在何处?”
杨信问道。
“他是举人,此刻应该在蓟州的一个友人家中做客。”
王好义用颤抖的声音说着,同时看着这个家伙往怀里揣自己家会票,这种东西都是认票不认人,谁拿票去开票的人那里,然后和对方手中的存根一核对,能对上就付银子。实际王家财富很大一部分就在这东西里,他们因为特殊性,本身也做着很大的生意,毕竟他们信徒遍布各地,最方便进行贸易,甚至包括这种商业票据。
这一下子杨信揣起了不下十万两。
“这是你那些子孙买命的!”
杨信把最后一沓会票在他面前晃了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