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虫说道。
杨信冷笑一声不置可否。
不过后者也就是一说,又不是真向他道歉。
“学生等此来只是为先生鸣冤,并无胁迫陛下之意,先生乃神宗皇帝旧臣,行事大公无私,以天下百姓福祉为己任,遭奸臣嫉恨故此愤而辞官归乡,至今已十年,十年间居乡讲学,不问世事,此次纯属无妄之灾,不过是那些奸臣借机陷害,欲置其于死地而已……”
那青虫说道。
“我提醒你一句,他在登州指使家奴刺杀杨某证据确凿,山东备倭都指挥使沈有容,及登州备倭水城官兵皆亲眼目睹。”
杨信说道。
“先生年老有痰疾,时或糊涂,但即便如此只是先生一人所为,且亦为八议之身罪不至死,然锦衣卫所拷询者,乃以先生为矫诏谋反之主谋,此则欲加之罪矣,试问先生七十之年,反欲何求?不过王安一人之言,且汪可受亦供称并无任何主使,皆其与王安所为,据说那汪可受在诏狱遍受酷刑,尚不改此供,则其为真矣!”
那青虫说道。
后面青虫们一片附和。
“来!”
杨信说道。
那人疑惑地上前一步。
“认识这是谁的字迹吗?”
杨信从上面拿着李元给王好义的信,只露出下面几个字和李元的名字印章伸到这家伙面前。
后者的脸色立刻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