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将领肯定会在这场斗争中作壁上观,甚至为了银子被他们收买搞些小动作,但是真正造反是不可能的,清流关那种假托土匪的截杀,是军队能够参与的极限了,所以这一千五百棚民军,就是类似于内卫宪兵的角色,需要的武力只是保证能对付士绅鼓动的民变而已。
“大胆,你们是要造反吗?”
那文官厉声喝道。
这时候再迟钝也发现不对了。
那巡检立刻喊了一声,两旁城墙上的士兵一阵混乱,但还是用弓箭甚至枪炮瞄准了下面……
“把牌子亮出来!”
杨信说道。
杨寰立刻掏出了他的牙牌。
“韩巡检,您纳贿的案子发了,不过您放心,就冲这些天咱俩的交情,兄弟也会嘱咐诏狱的兄弟对您手下留情的,到了诏狱您就报兄弟我的号,说北衙理刑百户杨寰跟您是兄弟。”
他对着那巡检阴森森地说道。
那巡检一哆嗦,毫不犹豫地冲向这边,然后随着距离拉近他的腿越来越软脸上冷汗开始冒出,刚到杨寰不足五米处,他直勾勾看着牙牌上的字,就跟膝盖上骨头突然没了一样猛的扑倒在地上……
“杨,杨,杨兄弟,不,杨老爷,是我有眼无珠不识贵人啊!”
他哭嚎着。
整个校场和周围城墙上一片寂静。
杨信伸手对着那个文官勾了勾手指,后者脸色苍白,战战兢兢地向着他走了过来,很显然这不到十丈距离,对他来说走得格外艰难,不过他终究还是在无数的目光中,就那么冒着冷汗走到杨信身边……
“那里面有件飞鱼服,和一个后军都督府都督佥事的腰牌,麻烦你给我拿出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