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
杨信冷笑一声直起腰。
他身上两根肋骨的裂痕终于恢复了。
紧接着他拔出匕首,再一次表演了一把他的瞬间恢复……
“如果你管这叫受伤的话!”
他竖着手指,在卢象升惊骇的目光中傲然说道。
这场纯属点燃火药桶的公审,就这样在混乱中结束,遇刺什么的对杨信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他敢这么玩就早有这种心理准备,要不然他怎么始终都戴着面具呢!这种事情防不胜防,毕竟荡寇军不是本地的,那些熟悉环境的刺客很容易在他们的警戒中完成潜伏,至于斑鸠铳这种东西,对于他的那些敌人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都不用从军队搞。
那些民间跑外海的商船上都有这个。
这两颗子弹倒是又给杨信增添了大笔收入,南京勋贵团可是被吓得冒出了一头冷汗,紧接着和他最谈得愉快的赵之龙,就代表南京守备常胤绪,协同守备陈启嗣等人,把慰问的银子送到了他的手中。后者是平江伯,建文时候率领水军守卫长江结果在浦口迎降的陈瑄后代,而据说身受重伤的杨佥事,在休养了三天也没见高攀龙来归案后,立刻下令兵发常州……
“杨佥事,我就不用去了吧?”
可怜的衍圣公不得不再一次以伤残之躯被推上火线。
“衍圣公,这可不行,那东林书院几千学生,到时候可就得全靠您了,我手下都是些粗人,只懂拿长矛钉死,想来您也不希望到时候再出现上次在京城那样的悲剧吧?
除了您还有谁能晓谕他们?”
杨信说道。
说话间两个锦衣卫上前,强行将衍圣公再次从病床上抬起放进轮椅,然后杨信亲自推着轮椅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