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向高颇为伤感地说道。
“您是在指责晚辈吗?”
杨信一脸纯洁地说。
他当然物是人非了,这本来就是叶茂才家的园子。
“参之咎由自取,杨佥事只是职责所在,老朽不过是触景生情,做故人之叹而已,算起来老朽与敬涵兄也是挚友,杨佥事既然是敬涵兄之婿,那老朽今日就以敬涵兄旧友之身份,坦诚布公地问一句。”
叶向高端起茶杯看着杨信。
“贤侄欲何时收手?”
他说道。
“台山公,那晚辈也坦诚布公的说一句。”
杨信学着他的动作同样看着他。
“事情做完了,自然也就收手了。”
这家伙笑着说道。
“非要他死?”
叶向高皱着眉头说道。
“是的!”
杨信很干脆地回答。
“但其子可否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