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慎行笑得很开心地说。
熊廷弼刚刚获得了忠毅的谥号,而且赠兵部尚书,太子太保,赐其子皆锦衣卫籍,大儿子熊兆珪锦衣卫千户。
基本上也就这样了。
说到底他那一仗其实是打输了的。
指望封爵是不可能的。
“在下也觉得这算不得什么大事!”
他同省的临潼举子武献哲很有同感地说道。
“二位倒是文武双全啊,只是我等学业为先,骑马射箭就不怕荒废学业?”
方一藻冷笑道。
“子元兄是要比较学业吗?我等虽处边塞风沙之地,比不得诸位皆江南儒学世家,但这学业倒也不曾荒废了。”
聂慎行毫不客气地说道。
“那倒是要预先祝阁下鼎甲了,这份奏折若行,阁下鼎甲之路倒是畅通了。”
方一藻说道。
“阁下是讥笑聂某连会试都过不了,只能靠这个得那殿试资格?”
聂慎行带着一丝怒色说道。
“方某可没这么说,不过看阁下如此兴奋,想来定然骑射无双,阁下倒也如这京城乐曲一般,近朱者赤啊!”
方一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