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公子为何就近朱者赤啊?”
聂慎行身旁小美女茫然道。
很显然她并不知道平凉在哪儿,她也不知道自己这话完全就是火上浇油。
“骏如兄都近朱者赤,阁下是不是该说我这个临洮人是胡虏?江南群贤诬陷衍圣公是胡元之种,妄图以衢州孔家取代衍圣公,这一手玩的很好啊,是不是以后不合你们心意的北人,都会被你们诬陷成胡虏?衍圣公一家当年的确投降过胡元,可诸位祖上当年有哪个不是献媚胡元,直到太祖定鼎还在念念不忘,想着胡虏时候你们那盛世?
诸位觉得自己有资格嘲笑衍圣公否?”
韩谦说道。
“姓韩的,你敢辱及我等祖宗?”
邵名世怒斥道。
“韩某只是为衍圣公仗义执言,若有所辱也是诸位自取其辱。”
韩谦说道。
“姓韩的,你再说一遍?”
方一藻怒不可遏地指着他喝道。
这个混蛋把他们编排衍圣公的那些谣言一个最关键的,也是他们最不敢面对的问题揭开了,因为他们编排衍圣公的那些,如果套用下去的话,那江南这些世家大族一个也跑不了啊,全都可以套用啊。衍圣公投降胡元,江南世家名门当然也一样投降胡元了,衍圣公有某种耸人听闻的可能,江南这些世家名门当然一样也有这种可能。
当年这些世家名门哪个没不择手段献媚过?
这种事情不能说开的。
“再说又如何,你还敢动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