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信说道。
武献哲毫不犹豫地拿出一盒针来。
他是不是学了他爹的医术的确不好说,但他肯定知道扎哪儿最疼,他们这帮其实就是和杨信串通,过来逼着惠世扬接这个都给事中,并且在礼科通过那份再次发出的圣旨。虽然天启可以发中旨,也可以任命陈奇瑜为都给事中,但一来发中旨就等于皇帝坏规则,二来任命都给事中得通过吏部,吏部那边未必会老老实实听话。
但惠世扬是左给事中,本来就是都给事中不在时候主持礼科的。
再说……
欺负他对杨都督来说属于难得的娱乐。
把一个东林党五虎将逼得走投无路,这是多么令人愉快的事情。
而武献哲这帮陕西举子同样抱着恶趣味而来,惠世扬身为一个陕西人,却在这种关乎乡党利益的大事面前,选择逃避甚至出卖乡党,这样的人不欺负那简直天理难容。
“元儒公,我给你疗伤了!”
武献哲大声喊道。
后面陕西举子们一片起哄的喊声。
武献哲毫不犹豫地扎下。
惠世扬的身体猛然抽搐了一下,然后很是僵硬地挺着,看得出双拳握紧手臂不断颤抖……
“再扎!”
一个陕北口音地说道。
武献哲笑着又拿起一根针,紧接着在惠世扬另一个位置扎下。
后者依然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