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兴兄欲何为?”
华允诚茫然地问道。
“汝立老弟,兄弟家境贫寒,非比贵府。”
邵名世拉开他的手低声说道。
“你家数千亩地还有脸说贫寒?翼兴兄若敢签名,你我从此割袍断义,华某羞与为伍!”
华允诚怒道。
邵名世犹豫一下最终还是毅然上前。
咱大清首任山东布政使和不肯剃发被斩首的好友就这样割袍断义。
“这才是聪明人,说到底咱们寒窗苦读终究是为做官的,要是禁锢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不要一时意气用事,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翼兴兄说的好,家里父母辛辛苦苦供你们读书,要是因此而禁锢岂不是对不起父母。你们自己名声毁了就毁了吧,可不能让父母失望,想想你们家里翘首期盼的父母妻儿,屈膝一下就屈膝一下吧!”
杨信循循善诱。
邵名世哭丧着脸,最终还是在后面华允诚的骂声中签了名,然后就跟失节烈女般掩面而逃。
剩下的面面相觑。
“来,签个名,不要让你们家中翘首期盼的父母妻儿失望,只不过是签个名字而已。”
杨信继续诱惑他们。
“对,杨都督说的对,咱们这是为了孝道!”
陈仁锡站起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