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信说道。
他就是要借着孙传庭的口,给那些寄生在辽东战场上的寄生虫们一个警告,告诉他们杨都督很生气,杨都督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如果再不克制一下,那时候就该杨都督拎着铡刀一样的尚方宝剑上场了。
孙传庭也无话可说,他当然清楚这些,但作为一个文官,一个这个体系中的成员……
他也很无奈啊!
“卢象升怎么样了?”
杨信说道。
“他能有什么事,无非就是些御史弹劾而已,要不是他动作快,建奴就追着那些溃兵杀进牛庄了,那里囤积着三十万石粮食,光新运到的红夷大炮就四十多尊,要是落在建奴手中可就麻烦了。
这次要不是高第战场上丢弃十几尊红夷大炮,野猪皮还不至于攻破盖州,这些人真就像你习惯说的全是猪队友。
至于卢象升,他是名声太盛,招人嫉恨了,故此借着此事给他抹黑而已,想想就知道他不可能因此受罚,但却可以借此把他描述成畏敌如虎坐视友军覆灭的懦夫,这样也能让一些小人得意一些。”
孙传庭说道。
这倒是真的,这一科卢象升打脸的太多,作为南方人他打脸了所有北方士子,作为骑射考核第一他又让后面那些被拋的太远的南方士子更像是笑话,结果虽然他名气的确因此压倒其他所有士子,但却让南北士子一致对他心怀嫉恨。而这些人在都察院都有自己的乡党,怂恿几个御史抹黑他一下发泄自己阴暗的心理,可以说是正常操作了。
“他是兵部主事,留在那里也没什么意思,倒不如把他也扔到辽东,干脆让他跟着你去赞画军务吧!”
杨信说道。
“杨都督,你这属于干涉朝政啊!”
孙传庭无语地说。
“哈,你们能像我这样出去半年拉着一船银子回来,你们一样可以像我一样干涉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