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应远说道。
“那么这是咱们锦衣卫内部的案子了。”
杨信说道。
“但这个得田掌印下令,咱们北衙无权自己拿本卫的人,咱们北衙是对外,对内是南衙,这个得田掌印下令。”
许显纯说道。
“那就去找他。”
杨信说道。
“但张辇在九千岁处还有些交往,他是盐商世家,无论在扬州还是在蒲州,甚至长芦盐都有份,而且算得上盐商里面数得上号的,另外张家和蒲州王家世代姻亲,王家的王之采是宁夏巡抚,也是与九千岁颇有交情的。”
许显纯小心翼翼地说。
“哈哈,阉党狗咬狗了!”
后面叶公子开心地笑着。
“这怎么又一个王之采?”
杨都督疑惑地说。
之前他已经害死一个王之采了。
“两个不一样,那个是寀,陕西朝邑人,这个是采,也是咱们锦衣卫籍,已故前兵部尚书王崇古的孙子,两家都是大盐商,而且这个王之采的兄长曾经做过咱们锦衣卫指挥使,只不过不是掌印而已,这两家全是锦衣卫世职。”
许显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