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杨都督也就当他说的就是实话了。
“看来你们是被金之俊骗了,他率领苏州团练偷袭雪堰,对老弱妇孺进行屠杀,这才激起红巾军反击,你们虽然违令进攻红巾军,但也算是情有可原。但不得再继续交战,既然你们目前到了这里,那以后就暂时以和桥和万石桥休战,等候陛下圣旨,没有本都督命令严禁越界,再有违令者小心尚方宝剑。”
杨信说道。
“凭什么,原本应该是以太滆运河休战,红巾军至少撤过漕桥。”
从水里爬出来的堵胤锡怒道。
看来他伤得不重。
“年轻人,上次在无锡阻挡本都督抓高攀龙的就有你吧?两次被扔水里都没清醒清醒?这个世界是凭本事说话的,你们要是这时候能打到漕桥我就让你们以漕桥分界,你们这时候要打到武进城下,我就让你们以运河为分解。可现在你们是被红巾军打得逃到了这里,若不是我过来,人家说不定直捣宜兴了,既然人家打到这里自然就以这里分界,若不服气本都督允许你们继续打。
本都督不插手,要是你们能把红巾军赶到漕桥那本都督立刻给你们换,但要是红巾军打到宜兴,那本都督也不会给你们要回来。”
杨信说道。
堵胤锡悲愤地看了他一眼。
然后就那么屈辱地蹲在一旁,望着对岸那一片红巾,就像原本历史上二十年后他面对破碎的山河。
“卢都监,你可明白?”
杨信问卢国云。
“学生明白,学生遵令。”
卢国云说道。
他这时候也已经清醒了,反攻武进什么的就别提了,能守住这条防线别让红巾军打到宜兴就烧高香了,至于其他的就不管了,这也不是他一个小小的秀才能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