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都督说道。
“这个人倒也有趣,陛下赦免了他还不赶紧走,难道还想继续赖在锦衣卫?”
刘时敏笑着说道。
“想来还想着能混个一官半职吧,要不是陛下世代禁锢他,给他个一官半职也未尝不可,他还是很懂事的,但如今已经被禁锢,就只能让他回家老老实实过日子了。”
杨信说道。
然而……
“杨都督,杨都督,您不能就这样不管小的啊!
小的愿意继续给您当狗,小的不要官职,小的只求能继续跟着都督啊,杨佥事,杨佥事,求您再回去跟都督说说,小的愿意以佥事为父,父亲,父亲大人,您再去求求爷爷,您再去求求爷爷。
父亲大人,父亲大人您别走!”
大门外黄澍哭嚎着。
他前面的杨寰很无语地把他踢开,然后转身返回里面。
“父亲大人,父亲大人……”
黄澍仿佛在召唤鹰酱的脚盆鸡一样伸手嚎叫着。
但他前面那大门依然无情地关闭,他扑在那门上绝望地敲着,不过紧接着里面几个土兵烦了,打开门很不客气地把他踹出去然后重新关上门,可怜的黄澍从台阶上滚下来,然后趴在那里像被逐出门的弃妇般哭泣着。但很快他就清醒了过来,就像陷入黑暗森林的小羊羔般,哆哆嗦嗦地看着四周的黑暗,这时候雨滴落下,他战战兢兢地爬起来,然后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确定四周没有人在盯着他,这才恍如逃命般冲向前方。
但很快他就发现不对。
他身后的一处小巷里,悄然走出了两个带着方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