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处?这点难处可比得上诏狱中三君子?”
河南永城人练国事说道。
“不知若有朝一日亳州亦为红巾军占据,君豫兄是否还能如此从容。”
蒋允仪冷笑道。
他是宜兴人。
“阁下这是何意?
今日所言者正邪而已,若人人皆以私心,那去献媚客氏这种事还轮不到你们南人,我等皆北人,所以与诸位并肩者,正以正邪不两立,若以私利论之难道不是正应献媚阉党,那时高官可得,厚利可至,然我等能抛弃私利,诸君却为私利献媚阉党,那我等还与阉党斗什么?
干脆都去抱着阉党大腿,去认那客氏为母好了!”
魏光绪怒道。
他是山西武乡人。
“谁认客氏为母了?”
同为宜兴人的毛士龙怒道。
“陈仁锡既然与侯国兴换帖,自然少不了称那客氏一声干娘。”
陕西耀州人宋师襄笑着说道。
然后练国事等人一阵哄笑。
“你们怎能凭空污人清白,换帖是换帖,换帖又不是认客氏为母。”
周宗健脸红脖子粗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