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滦河那边复制不了这样的辉煌,最多也就是把日本人在那里搞得六万七千亩垦荒区搞出来。
再就是芦台那边。
两处加起来能够再获得十万亩。
“那也值得了。”
杨夫人说道。
她现在已经很有地主婆的气质了。
十万亩的确不如葛沽那边,但有鸟粪这种神器级别的肥料,只要开垦出真正的水田,那么十万亩一年也不下四十万石谷,就算遇上水旱之类减产,再低也不会低于三十万石。
这就不少了。
京城一年漕运定额才四百万石啊。
再说了,那里的土地关键是盐碱化,只要能引水刷碱,别说水稻了,就是种地瓜也一样能丰收,话说现在杨夫人就喜欢给自己家增加田产,实际上目前杨家不算南方的,仅仅在北方控制的田产就已经超过六十万亩了。
杨家又不是只种水稻。
甚至河间,冀东,保定都有他家的垦荒团,只不过这里种水稻,那些地方种玉米地瓜而已,虽然不起眼,但九千岁那里全是吃这些地方的粮食,毕竟水泥厂每天需要大量的粮食供应,要不然怎么说是京城第一大粮食供应商,如今的杨夫人在大明那也是嘉吉,邦吉一样的存在。
“随你便吧。”
杨信随口说道。
此时他夫妻俩正站在自己的仓库旁。
这座仓库在外城,是杨家新建的总库房,为此去年刚刚出资修缮了原本的萧太后河,并且将河堤拓宽成了能行驶四轮马车的大路,杨家运来的粮食都是在张家湾换成小船或者四轮马车,沿着这条水陆并行的通道进京。同样需要运往葛沽的货物也走这条路线,不过数量不多,目前最多的是水泥,还有就是从陕北运来的石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