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信说道。
“回侯爷,小的当了两年,一共赚了七十二两,但因为做错事,又被罚了五两,还剩下六十七两。”
那人说道。
“那你日子过得该不错啊!”
杨信说道。
“回侯爷,也就是能让一家吃饱饭罢了,家里女人带着小孩在纺纱,这两年棉花价格涨了不少,布价却被广东布压得涨不上,纺纱没赚到钱。虽说粮价靠侯爷压着,灾荒年间也没涨太多,但一个女人三个孩子,这两年吃饭也不少,还得交税,还得交各种捐,就是给九千岁修生祠,小的们也都是得交一份捐的。
算算其实也剩不下。”
那人说道。
“那你们呢?”
杨信问剩下那些。
“回侯爷,小的是佃户,一家人种了二十亩地,但因为是同族的,都是些好的水田,小的兄弟俩,族长说不出一个当兵,那就用十亩下田换走十亩水田,小的只好出来当兵。”
一个说道。
“回侯爷,小的是借了阎王债还不上了,才当兵还债的。”
一个说道。
“小的是家奴。”
一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