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吧!
咱们这边的物价一涨,那北方货肯定涌入,老百姓也就是买几身新衣服而已,这倒是免不了,但广东那些商人们就乐开花,他们就是抽空广州也会把货运来,他们的货物涌入后,物价终究会稳定下来。
不过他们那里倒是会物价上涨。
但那关咱们屁事。
而且咱们也不会受损失,咱们可以把粮价涨上去,然后咱们又把银子收回来了,左右咱们是北方粮食的供应者,除了咱们谁也不可能为北方提供足够的粮食,多少银子一石还不是咱们说了算?收回银子后咱们就可以发钞票了,把钞票放到外面流通,只要咱们在外面那些钱庄维持兑换,那么外地商人也会收钞票,但咱们往外卖的粮食,就不一定是钞票支付,这样咱们就用钞票收回银子。
这样咱们的财富也就无穷无尽永远不会枯竭,毕竟咱们印的废纸就是钱,而且都用钞票的时候,若是咱们出了事钱庄倒闭,那所有人的银子就都没有了。
他们就不能让咱们出事。
啊!
我太聪明了!”
汪秘书像个贪婪的资本家一样开心地说道。
杨信不得不承认,她是对的。
只不过是把物价上涨的危害转嫁到外面去,发钞票支撑建设,增加流通量吸纳外面商品涌入,但利用手中掌控的粮食把外流的白银收回,以收回的白银支撑继续发钞,然后开始下一个循环。
但这个循环进行一次,他们控制区以外的血就被抽一次。
而最终的结果,就是整个大明为江浙的繁荣买单,实际上原本也差不多,鲁西那些棉产区的饥荒就是这样造成的。
“最毒妇人心啊!”
他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