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军官很不耐烦地说道。
然后旁边还有不少附和的,总之这些家伙越来越不像话了。
“你们,你们以为本王不敢行军法?”
杨信喝道。
“大王欲行军法,属下不敢逃死,属下的命是大王的,大王要属下死属下现在就给自己一枪,但属下终不能坐视大王犯险。”
军官说道。
“你们以为你们能拦得住我?”
杨信喝道。
“大王神功盖世,若欲强行离开,属下自然拦不住,但大王若如此,则我等亦将追随大王北上,靖难军数十万将士,亦将追随大王北上,大王难道想以一人阻拦数十万将士?”
军官说道。
“闪开,本王看谁敢!”
镇南王勃然大怒。
然后他一脚挑开挡路的军官就要往前走。
他必须得坐船才能过黄河,而且还得过船闸,淮安是一个复杂的水运枢纽,黄河,淮河在这里交汇,运河在这里越黄河,就是坐船也不是能顺利过去,所以镇南王也很难,他要是走凤阳就简单多了,甚至走盱眙也很简单,直接走浮桥就过淮河了,但现在却不得不在淮安面对正在越来越多的父老乡亲。
就在他挑开那些军官的时候,旁边几个同样跪着阻拦的老头清醒过来,一下子扑上去,瞬间抱住了他的腿,一看这白发苍苍,镇南王吓得赶紧停下,但还没等他把这些人推开,周围一片白头发汹涌而至,迅速把他淹没在其中……
“诸位老人家,你们不要这样!”
镇南王虚弱无力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