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时候了,别说知道信王已经动手,就是不知道也不能答应。
京城的武力就控制在他们手中,还答应这些就脑残了,什么封爵什么银子,回头秋后算账统统都是空,再说他们想要银子还用赏赐?回头随便找个勋贵家抄了都不只一百万,比如地上躺着的成国公,他家抄一抄没有一百万,估计也少不了八十万。
说到底大家都是明白人,秋后算账都懂。
更何况他们幕后是杨信。
知道镇南王已经去叫满桂的大军赶来,还接受这些背叛镇南王,那就是真脑残了,如果真是天启发出的也罢,镇南王对皇帝陛下还是尊重的,他们听皇帝的也能勉勉强强说对,可知道现在这份圣旨是信王发的,还听就是背叛天启,然后镇南王来了还不弄死他们?
银子的确是好。
可有命花的银子才好,没命花的银子算个屁!
“假的,信王和英国公已经抓了皇后和九千岁,又想害死太子,这时候定然已经到了乾清宫,陛下恐怕都已经遇害,一份圣旨而已,还不是随便他们写!”
曹变蛟喊道。
说话间还再次举起太子殿下。
话说太子殿下都麻木了,而且估计憋了很久,就在他举起的同时,一泡尿也紧接着从开裆裤中间喷出,背对承天门的一道弧线还是很壮观,只不过这时候没人关心这一幕。
“尔等不遵圣旨,是欲谋反?需知这京城还有忠义!”
涂文辅喝道。
“这就是你们的忠义?”
曹文耀指着那些崩溃的家奴笑道。
那些骑警已经重新开始殴打这些家奴,真的只能用殴打来形容,别说这些家奴已经崩溃,就是还没崩溃对上这些百战之余,也一样是被殴打的结果。那一根根砸落的铁锏和铁鞭下是一片鬼哭狼嚎,甚至一些聪明的家奴都跳下马钻进围观人群,在哄笑中忙不迭地脱身上铁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