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对于认输的不抄家了。
“我真是太邪恶了!”
镇南王端着酒杯说道。
邪恶的他不知道就在此时,这场战争已经开始了。
苑口。
“桥呢?”
孙守法愕然地看着前方。
他前方封冻的大清河上,永济桥已经变成了一片焦黑的残骸。
他是骑兵军的统制。
同时也是镇南王离开后,整个江浙人民志愿军的统制,统辖他的骑兵军,警衣卫旅,侍卫营,总计一万五千骑兵,两万匹马及骆驼的庞大军团北上。为了节省时间,在运河已经封冻的情况下,他们从青县走京南的大路直插京城,而这条路上最主要的咽喉就是苑口永济桥。
“玛的,不但桥烧了,连河面的冰都被凿开了!”
张献忠怒道。
他们前方横亘的大清河上,不但永济桥被烧毁,就连河面本来可以通行的冰层都被凿开,虽然已经重新冻结但却更危险……
更不敢走。
谁也不知道那些明显破碎后重新冻住的冰面,会不会在马蹄下突然间裂开。
这地方水可是很深,大清河在这里收缩成一个咽喉,夏秋季节水流湍急甚至形成浪涛,苑口秋涛也是当地一景。
而此时对面的苑口驿,不少人正聚集着眺望这边,甚至居然还架起了几尊弗朗机,剩下也都是些旧式斑鸠铳,很明显是当地团练,烧桥的是他们,凿河的也是他们,这些家伙就是故意阻挡他们进京。实际这一路上遇到士绅刁难的情况也不少,比如不卖给他们酒肉,故意把道路挖断之类的,但因为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要隘,所以也就是给他们添点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