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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善继怒道。

杨信这才懒洋洋地直起腰……

“你们说这么多有什么用呢?”

他很不客气地说道。

然后他伸出手指着鹿善继……

“你,把带着团练阻击志愿军,甚至在岸边设伏准备偷袭,结果失败最终打成混战,然后自己煞有介事的骑着马,拎着刀指挥团练冲锋,这才在交战中被张献忠一剑刺死的刘汉儒,说的就跟朵白莲花一样无辜。那么要不要我让孙守法把被俘的团练押过来,咱们在这里搞个三堂会审,看看到底是谁烧永济桥,是谁凿河冰,是谁在北岸设伏,是谁带着几千全副武装的团练,在大清河边架起大炮阻击奉旨北上的志愿军?

虽然我知道你们喜欢颠倒是非。

可这一次也有点太过分了,咱们多多少少还得考虑点良心。

鹿太公就是这样教导你的吗?”

杨信说道。

鹿善继冷哼一声。

然后杨信又把手指指向了范景文……

“你,你无视永济桥是被刘汉儒纵火焚烧的事实,无视他们截断道路,阻挡志愿军北上的事实,把志愿军的受阻说成是舟桥不备,用轻飘飘一句话把真正原因就抹去了。你这上嘴皮一碰下嘴皮,立马就黑白颠倒了,这幸亏还没让你去写历史书,要是你去写历史书,还不知道编出多少贻误后代的东西,估计现在我让那些俘虏过来说说他们是怎么放火烧桥的,一样也会被你说成是他们被收买了诬陷刘汉儒的。”

他说道。

范景文傲娇地昂起头,不屑于回答这个问题。

然后杨信又用手指指着秦士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