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这时候才发现,之前跟着他一起的张凤翔不见了。
话说后者还带着上百亲兵呢!
而且原本就跟在他后面的,鹿善继带着亲兵在前,张凤翔带着亲兵在后,他们一起前往南熏门,准备指挥团练死守保定,他刚才光顾着满腔热血了,并没注意到后面情况,毕竟一支近两百人的队伍,在街道上也拖得很长,但现在想起来似乎张凤翔并没带着亲兵到战场上。
“大王,您还信他们呢?
奴婢这些日子天天劝您,他们都靠不住,您怎么如今还不明白?
他们就是利用您当枪使而已,他们不想被杨信分地,但杨信控制着陛下,挟天子以令诸侯,他们又没有理由对抗圣旨,这才哄着您起兵,利用您的身份来让自己的抵抗名正言顺。但他们根本就没想过您的死活,别说是如今败了,就算胜了您也不过是被他们当傀儡,如今败了自然大难临头各自飞。
您还以为他们真是忠臣?
鹿善继倒是个忠心的,奴婢也没想到,可张凤翔肯定不是,他劝您留下来不过是想让您在前面挡枪,您死守保定,杨信的党羽都来围攻您,他老家那边就不至于来不及反应了。
您怎么还指望他?
他如今要是跟着咱们,奴婢还怕他害死您去向杨信邀功呢!”
王承恩爆发般说道。
信王悲愤地瘫坐在地上,靠着后面墙壁喘着粗气,不得不说他这一天受到了太多的打击。
此时四周都是隐约的喊杀声。
不过这条小巷因为过于偏僻,甚至还有两处废宅,倒是还没见有人出来,在巷口探出头看了看外面后,王承恩也暂时喘了口气,他也跑的筋疲力尽,不得不说他为他的大王也操碎了心。
“如今该如何?”
信王黯然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