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种心情,何其软弱。’
‘不过,他毕竟是我唯一的孙儿’
祖孙二人面对面,心中却各有各的想法。
简而言之,跨服聊天。
苇名一心看着弦一郎低下头的神情,张了张口,却又紧紧闭上,没有放纵自己因为老迈而逐渐软弱的内心。
儿孙,还是要多锻炼锻炼才能成才。
如果祖孙二人此时都能看透对方的心思,大抵都会心情异常复杂。
一辈子没干过女人的苇名一心也是日了狗了!
谁家老干部能想到自家该出栏的猪不想着拱大白菜,天天念叨怎么拱别人家的猪啊?!
你很不正常啊,小同志。
两人各自怀揣着心思,面对面的沉默了许久。
大概是跪坐的腿有点麻了,苇名弦一郎率先站起来,从地上拿起两本秘籍,一言不发的向楼下走去。
看着孙儿逐渐远去,在阴影中显得愈发沉默的背影,苇名一心默默的拎起酒坛灌了一口。
似乎是想起自己与那小子对刀时的场面,老人无奈的摇了摇头,一头银丝在烛光下略显灰暗,哪怕身着白色深衣,也遮掩不住他那开始发暗变灰,逐渐出现老人斑的腐朽身躯。
苇名一心靠着墙坐在原地,已然松弛的眼皮略微耷拉着。
“终究是老了”
天守阁三楼小间,
韩白衣跪坐等待剑圣的消息。
当时,在苇名一心挥落那招拜年剑法(一字斩花名)之后,两人便停了手,色老头不知道是什么情况,韩白衣反正是照顾老人家身体,你看看人家都七十来岁的年纪了,天天还陪他一个年轻人干架,他说不害臊那是不可能的。
他可不是差点被那一刀吓尿了裤子,只是因为尊老爱幼而已,他这么大一个带孝子,能随便殴打老人么?!
打完一架,又听老头儿絮叨了一会儿,老头就跟招聘面试考官似的让他下楼等着了,说要找个人教自己打败樱龙的方法。
韩白衣也欣然答应了。
如果说是游戏里的击败樱龙方法,那韩白衣闭着眼都能打完——他可是打通只狼两位数周目的带孝子,杀樱龙那个遭雷劈的那不是轻轻松松么?
可是这个游戏世界明显和他玩的游戏不太一样。
就现在而言,韩白衣总共就见过一回樱龙,光看一眼就震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