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反应。
等锡兰想继续动动手指的时候,就发现从手掌到小臂都是凝固的干硬暗红血渍,稍微有些黏糊。
黑背部的衣物早已消失殆尽,只剩一个巨大的窟窿,还有几乎被烧成黑炭的后背。
锡兰心里先是一凸,但在敏锐的感觉到黑胸膛中微弱的心跳之后,她便立刻定下神,深深呼吸,开始捋起脑中有些模糊的记忆。
‘这里这里应该是维多利亚国立大学,我正在救治感染者危机中的受灾师生,所以滞留在伦蒂尼姆没有回去’
‘后来后来好像是有一个重伤学生跑出来了’
‘对,是那个叫瑞贝尔的女孩,好像还是个在校生。’
‘是了!我是在追逐那个学生的时候进入地下实验楼,这里应该是源石储存室,她是一路闯进来的。’
‘在吸收掉那一大堆储存源石之后,那孩子就把我和黑打伤了,连带着这栋实验楼都塌了,然后我们就被埋在了这里。’
‘但是,怎么会’
‘先不说她前额叶受损,小脑部分缺失,头部遭到重创,根本不可能继续活动单论那么大一堆的源石,就算是高密度源石可携带体,那也是工业品,绝非正常人可以直接触碰的。’
‘但那个叫瑞贝尔的女孩,却把那一大堆源石全都吸收掉了。’
‘这样的话,不是早该达到瞬间致死量了吗?’
‘她是怎么做到的?!’
意识虽然能勉强保持集中,但身体受创以及长期被压在建筑废墟下带来的窒息感,让锡兰难以保持精神,只能小口小口的呼吸用以保持机能的正常运行。
可是脑袋里却总是抑制不住的想要去思考那时的场景。
锡兰一边想着,一边用休息了半天之后,艰难的也能活动两下的左臂抱住身上的黑,轻轻的触碰她背上的伤口。
心中则是强行抑制着大脑的活动,有规律的小口呼吸着,一点点恢复着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