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区里的所有感染者都被执政者操控着学生结社扫到了角落,只能喝着最肮脏的地表水、吃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捡来的残渣,时刻都要小心被人发现挨打”
“连狗都不如。”
说着,塔露拉转头看向,目光中略带着深意。
“既然如此,自然是无论来自哪里的力量,都来者不拒了。”
“当然,如果你想听理论数据的话,就是他们积郁已久形成的极端情绪,让较多一部分人的精神能量达到了13奥量,达到可以引发体内源石能的标准。闪舞 ”
“这么说你满意么”
“人体还真是奇妙啊。”
依旧晃荡着小腿,优哉游哉的嗦着嘴里的棒棒糖,似乎什么都没听懂的模样。
“另外,我不想再继续强调,。”
“他们是我们的同胞、是家人、是战友,而不是什么废物、乌萨斯人。”
塔露拉不厌其烦的重复。
“呵。”
坐在天台上的女孩嘲讽的笑了笑,不置可否。
“大概吧。”
“你们这些垃圾哪来的杂种,居然敢到我们凛”
“轰”
“啊”
“是职业者是职业者”
“快躲开,那个感染者是术士职业者,他杀了卡索罗缪”
“死了保罗也死了”
“杀了他我们一起上”
正戴着耳机端着手柄打着游戏,凛冬忽然感觉到自家地盘外出现了一道不加掩饰的庞大源石能。
眉头微皱,她立刻把熊耳朵里的红耳机摘下,大声问了两句。
“保罗卡夫卡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卡索罗缪”
喊了几声不见回应,凛冬当即扔下手柄大步朝外面走,顺带把放在房间门口的手工大锤拎着,以防万一。
然而,等她走到外面,却发现她坐镇的酒吧已是一片狼藉,座椅和酒杯被打碎了大半,到处都是玻璃和跑掉的鞋子,还有好几处血迹。
只有循环播放着的摇滚乐依旧轰鸣不断,在空空荡荡的酒吧里循环播放。
凛冬拎着锤子眉头皱得紧紧的。
“是十八太保结社克格勃结社还是弗拉基米罗结社不对啊,前两天不是已经握手言和停战了么”
“保罗呢卡夫卡也不见了,就算被打了好歹也应该把我叫出来吧”
凛冬心中满是疑惑。
学生结社之间因为地盘原因常有武力冲突发生,不过打群架是乌萨斯人的传统艺能和酒后保留节目,基本不算什么大事,正常情况都会轻车熟路的选好场地开干,不至于把自家的场子弄成这样。
但是,如果不是结社斗殴,那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