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春秋之大义,可用与万世也。”

“春秋之末,愈发动荡,百姓苦难,何以谈为太平世也?”

听到刘獒的询问,袁术点点头,笑着说道:“故而,你师祖曾作解诂……他以昭定哀为所见者,文宣成襄为所闻者,以隐桓庄为所传闻者。”

刘獒有些明了,却又有些糊涂,他皱着眉头,问道:“师君,如今之势,可能同与所见者?”

“如今之盛世,远超昭定哀之时,自为所见太平世。”

“那……可有一日,会为据乱世?”

“这……或许。”

“那该如何去阻止呢?”

袁术低着头,思索了许久,说道:“为后王立法。”

刘獒并没有完全弄懂袁术的意思,看了看一旁的司马懿,司马懿低着头,显然也是在思索着,刘獒没有惊扰他们,静静的思索着。

“獒儿啊……公羊微言大义,并不是这么轻易便能理解的……”袁术又为刘獒解释,刚刚说了两句,忽然,他心口一阵钻疼,他险些喘不过气来,捂着心口,额头冒出了青筋,刘獒大惊失色,看到袁术这般模样,立刻冲了上去,便扶着袁术。

袁术深吸了一口气,缓了过来,皱着眉头,说道:“我无碍,你且先坐回去。”

刘獒还是有些担忧,起身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袁术缓了片刻,又开始讲起课来。

“少家主!”

一人猛地从大门冲了进来,士卒们也没有阻拦,那人白发苍苍,正是袁府里的老管事,冲进门,或许走的太急,收不住脚便朝着前面倒去,好在一旁的士卒手疾眼快,上前便将他扶住,老人满脸的泪痕,看着袁术,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家主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