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安,林志二人对坐畅饮,二人平时在一起很谈得来。
李德安见林志满腹心事,定是为情所困,如果换做别人,一定支持林志跟他挣。
现在林志面对的情敌是太子,就算能挣胜,他们二人也没好日子过,不如及早撤出,这样将会有一个完美结局。
林志现在后悔来到宫里,在晋州是每天都可以和叶龙儿在一起。如今人近在咫尺,心却远在天涯。
甚至连说句话,都得小心谨慎。
李德安一叹,道:“林老弟,大丈夫志在报国,不能儿女情长。”
林志苦笑一下,心想:“你却图不知,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李德安又道:“别看我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但我也知道斩断情缘,是非常痛苦的事,长痛不如短痛。”拍拍他的肩膀道:“学学叶太守吧。”
林志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李德安道:“我们做奴才的就要忍辱负重。”
林志一言不发。
平儿跑过来道:“老爷,柳独眼来了。”
林志赶紧起身朝内房走去。
“哈哈”外面传来奶娃娃声音,道:“李爷,今日来讨扰了。”
李德安来不及收拾碗筷,柳飞进了屋。
柳飞一愣,看桌上酒菜丰盛,摆着两副碗筷,问道:“有客人啊?”
李德安一笑道:“我们爷俩喝了几杯。”对平儿道:“赶紧更换酒席。”
平儿把残席撤下,从新在菜馆叫了一桌。
林志在内房,看柳飞一时半会是不会走,喝的有些醉意,躺在床上休息。
柳飞气道:“姜书恒这个小人,老子看错人了。”
李德安道:“柳大人此话何解,我们在一起都不错。”
柳飞道:“姜书恒这个王八犊子吃独食,让我一份都捞不到。”
李德安道:“柳大人,姜大夫新官上任,没有油水,自然有点饥渴,我们都是过来人。”
柳飞骂道:“他现在都不把我放眼里了,陈国中那个牛鼻子老道,很器重他,原来叶太守的十万银子是他们移花接木,用五鬼运财,把银子盗走了。”
李德安早就知道是他们,看来他们里面起内讧了,忙道:“这玩笑可开不得,这么大的事,可不能随便说。”
柳飞道:“李爷有所不知,陈国师拿这笔银子全部用来招兵买马,我给牛鼻子老道要个将军头衔,他一口拒绝。”
林志在里屋听的清清楚楚。
李德安笑道:“已柳大人的气质,胆识,做个将军都委屈了。”
柳飞听这话更来气了,道:“你是没看到当时牛鼻子老道的样子,黑脸蛋子沉沉着,摇头晃脑,说军中现在不缺人手。”
李德安道:“陈国师自有他的安排,说不定柳大人以后就是开国元勋
,奴才甘愿做服侍您。”
“呸。”柳飞道:“还开国元勋,我看就是让我替他们卖命。”
李德安道:“柳大人何必为了一个小小将军头衔,自毁前程,我看易王前途无量,只是烧香无门。”
柳飞骂道:“易王就是混人,真正幕后操作是牛鼻子老道。”
李德安频繁敬酒,道:“像柳大人这么有大将之风的人,他们都不肯重用,看来里面是人才济济。”
柳飞道:“这我可不知道,他们从来没带我去过,姓姜的那小子到是去过,这小子真可恨,脚踏两只船,以后不管谁做皇帝,他都是自保。”
李德安做到心里有数,推杯换盏,喝到深夜。
柳飞看天色不早了,摇摇晃晃站起来,道:“讨饶了,告辞。”
李德安把他送到门口,帮着带来马辫一起把柳飞扶上马。
二人拱手辞别。
李德安回到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