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如此,他身边的人一般都是弯着腰见他,苦不堪言。有一次永泰州知州来东宫不知规矩,站的笔直,第二天就被砸断了腰椎。
一看太子发怒,底下的人更是跪伏于地,屁股撅的朝天,颤颤巍巍不敢说话。
李阳焕眼神阴冷,呼呼喘着粗气,突然狞笑一声:“贱人不就是仗着手里有兵权嘛,我倒要看看她怎么调动。”
……
羊宜咩城,杨霖起身之后,已是申时末了,正觉腹中饥饿,听得门扉声响。
“少宰可曾醒了,奴婢来伺候少宰用膳。”声音有些陌生,但是温驯柔媚,杨霖拍了拍身边还没清醒的段妙贞,道:“进来吧。”
随着房门打开,一个美妇捧着餐盘走了进来,走路还有一些不便:“婢子伺候少宰和夫人用膳。”
杨霖隐约有些影响,昨夜喝的晕晕乎乎,隐约间好像记得不止妙贞一个。
看来就是她了,杨霖伸手一招,美妇温驯上前,杨霖托起她的下巴,细细看了一番,觉得很是有些眼熟,便问道:“听你口音不像是大理的人,是方七佛让你来的么?”
美妇一脸媚笑:“不是少宰派人找的婢子么,少宰这般看重,奴家蒲柳之姿,一定尽心侍奉少宰。”
“啊?!”杨霖倒吸一口凉气,突然觉得有些……刺激。
“你……你是蔡相……”
“以后奴婢只伺候少宰一个。”
“蔡相是我敬重的人,我这辈子都是他的学生,我岂能……唔,手感不错,手背到后面去,向前挺。”
段妙贞听到有响声,迷迷糊糊睁开眼,声音软糯:“天亮了么?”
此时已经是黄昏,杨霖笑道:“没有,还是黑的,来,一块干点黑天该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