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云瑶却会错了意,以为自己的夫君呆呆地坐在床边,肯定没有大娘教习,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她鼓起弥天之勇,目光闪烁,声若蚊蚋:“夫……夫君,你是不是不知道怎么做?没关系,你别担心,我知道的,我学过。”
这件趣事,一直被杨霖拿来打趣她,一说她就脸红。
杨霖按住她的粉拳,心中暗暗掐算,自己这娇妻眼看也是要满十七岁了,可以怀胎生子了。
在书房的文房四宝上做,说不定就是最早的早教,生出一个圣贤来也说不定。
桌面清理大师杨霖,一把将书案上的东西推到地上,低声道:“瑶儿,夫君检验一下,你学的都忘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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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汴梁城,自从承平百年,就是粉艳之地,靡丽之乡。
满朝诸公,谁不以风流为傲,将好好一个中原雄城,变成了风月盛景,桃红歌软,互为一时的风华东京。
不知道多少文人雅士醉倒在汴河畔的淡烟轻粉之下,题花咏柳,乐不思蜀。
申牌方至,汴河御街堤岸边各处行院门首都悬起了彩灯,灯照波光,水映灯彩。
两岸夜如白昼,画舫院内更是灯红酒绿,丝管纷繁,男女欢悦,浪声谑戏,无一不向人展示着汴梁城的浮华气象。
一处院子内,对着皎皎月光,却有一席人愁眉不展,和此地的氛围格格不入。
圆桌四周,美人相伴,汴梁炙手可热的殿帅高柄,开席宴请自己的结义兄弟。
作陪的还有近来官场新贵秦桧,遗憾的是白时中已经当了宰相,自然不可以参与这种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