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折克行并没有回去的意思,按照他的说法,既然官家让我来保护你,那肯定是贴身保护更妥当。
沈安叫人在前院给他弄了个房间,然后就想去补觉,却被他纠缠着问问题。
沈安想了想,觉得还是别神话了某些东西,同时也借折克行的口来澄清一些事情。
“辽使久在汴梁,寂寞空虚冷是必然的,时日久了就成了病……我只是用言语引诱了一下。”
寂寞空虚冷啊!
“怨妇知道吗?”
折克行摇头,他还是菜鸟,不知道男女之事。
沈安叹息道:“以后会知道的。”
折克行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不禁失望的道:“可有人说您是用了……用了仙家的手段。”
“是邪门歪道吧?”
从古至今的当政者都不喜欢意外,而沈安那天的举动就是意外。
想想吧,辽使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你给弄疯了,要是哪日你想弄疯皇帝咋办?
所以文彦博那天并没错,只是错在太过急切而已。
沈安笑了笑,叹息道:“许多事情都不可说,不能说。”
话锋一转,沈安就说起了府州。
“你家那边就顶着西夏,这几年如何?”
按照沈安的理解,这几年西夏人应当会很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