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
沈安拿着个拨浪鼓给果果玩耍,含笑问道。
拨浪鼓的声音轻轻传来,折克行茫然的道:“府州那边地处西夏和辽人的夹缝地带,折家在那里多年了,折家的男丁为国战死从不犹豫,可朝中总是在戒备,戒备……”
“这是习惯。”
所以说从安禄山造反开始,实际上武人的信誉就已经破产了,一直蔓延到了宋朝。
折克行点点头,但有些悲愤,“可折家对大宋忠心耿耿啊!麟府路军马司就是专门盯着折家的,这不公!”
这个……
沈安挑眉道:“为何不解决这个问题呢?”
折克行摇头道:“没办法啊!我家表忠心都多次了,可没人理会。而种家却更好些。”
“为什么?”
种家……
沈安对种家的印象不是很好,却找不到原因。
折克行艳羡的道:“种家的老祖宗是读书人呢!”
“羡慕这个作甚?”
沈安想起了些什么,觉得折家有些默默无闻的,很是古怪。
“折家若是想改换门庭也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