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宗实跪下了。
赵仲鍼也跪下了,却是冲着赵宗实。
“爹爹,孩儿错了。”
三代人,两代各自跪父亲。
“起来吧。”
赵允让吸吸鼻子,有些难过的道:“咱们家……仲鍼好福气。”
一群儿子都愕然看着他。
赵仲鍼都玩野了,还有福气?
“那沈安……只是随手教了些东西给仲鍼,结果你们也看到了,家里差点都被炸没了。”
赵允让依在榻上,身后是那个叫做阿苏的女人。
他看着呆滞的儿子们,突然露出了些许慈爱,说道:“你们都大了,以后要学会看人……仲鍼看似……却是个性情中人。这是他的缘法,你们学不来,也别去学。”
他在为孙儿做打算。
这是赵仲鍼的机缘,你们别去争。
想起先前的那个场景,赵允让赞道:“那个少年果真是深不可测,那位邙山隐士就查不到吗?”
这个话题转的比较生硬,老仆说道:“阿郎,查不到,那人跟着沈卞一起失踪,多半是死了。”
赵允让遗憾的道:“那等高人……可惜了。”
若是能请来做客卿,那老赵家还怕什么子孙没出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