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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庠只能是尴尬的站在那里,然后辩解道:“初二时沈安在文试上独身击溃辽人,臣当时震惊不已,可事后想来这门秘技定然要多年学习,所以……”

“所以你就觉着此事不着急?你就觉着沈安的秘技有问题?”

宋庠低头,这是认错的姿态。

赵祯乐够了,觉得近期的郁闷都消散了,才说道:“唐仁……我记着当初和辽使交涉,半步不退的就是他吧?”

当时唐仁得了沈安的指点,于是就面对辽使的威胁寸步不退,让赵祯印象深刻。

宋庠赞道:“官家的记性真好,臣万万不及。”

在枢密院淡然面对下属谄媚的宋庠,此刻面对着帝王也只能低下头。

这就是阶级。

千年以降,无数王朝都用它来维系着国家的稳定。

赵祯微微点头,说道:“沈安立功了。”

宋庠苦笑道:“是,功劳不小。”

心算所及之处,都是沈安的功劳,这事儿……怪不得所有人都喜欢著述,都希望自己的心血能成为显学。

儒家就是这么一门学问,在汉代借机上位,直至如今。

但是官家说这个做什么?

宋庠心中微微警惕,担心官家要给沈安加官。

“官家,那少年毕竟还年少,得给子孙留些余地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