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国子监的学生们输掉了,沈安那些关于大宋阴柔之风盛行的话就有了最好的注脚。
会输吗?
君臣面面相觑。
“学生哪里打得过那些乡兵,弄不好这就是他故意的!”
“到时候怕是会一触即溃……”
“陛下,此事不能坐视啊!”
……
沈安在国子监的讲话很快就传遍了汴梁城,外界大多是愤怒和不屑。
一群读书人在酒楼里举杯畅饮,身边还坐着女妓,气氛热烈。
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男子站了起来,周围都安静了。
男子微微一笑,脸上的粉有些窸窸窣窣的往下掉。
他伸出白嫩的手指头在嘴唇上轻轻抹了一下,在座的男子中起码有三人的目光中多了些不明的味道。
“那狗贼不学无术,在国子监也就是教授杂学……”
男子察觉到了脸上的粉往下掉的情况,于是连表情都不敢做,只是木然说话,语气轻柔。
“可谁会看得起杂学?所以他惶然不可终日,这不就想了这个办法,通过贬低咱们来抬高杂学的地位。诸位,不可让他得逞!”
“对,不能让他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