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对啊!
辽使突然觉得这事儿怕是有些问题。
那文官看着面色苍白,走路有些同手同脚的怪异,显然有些慌乱。
辽使想起苏轼的文名远播,连辽国的贵人和那些喜欢伤春悲秋的妇人都恨不能和苏轼见一面……
这等大才一般人哪里敢和他较量……
苏轼在看着那个文官,明晃晃的证明了此人就是和他辩驳的对象。
你特么竟然吹牛笔?
你吹别的不好吗?偏生吹苏轼只能勉强和你一战,这就是鲁班门前弄大斧,关公门前耍大刀……
你这个蠢货吹牛笔也就罢了,竟然和苏轼互相对骂。
对骂也行,可你竟然翻来覆去的就是那几句话,让苏轼一听就明白。
若是换了西夏使者,大抵是不会承认自己说过那些话,可这是辽使。
辽国的国势在渐渐衰退,速度微不可察,但却从未停止。
可他们依旧傲视东方,觉得自己正在主宰世界。
无耻自然很爽,但作为使者,他不屑于耍赖。
所以他回身喝道:“你要怎地?”
我就说了,你要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