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刀斧手缓缓转身,他的腿上还挂着一杆长枪,身上的盔甲多处凹陷,整个人看着就像是被破坏的人偶。
“王贲!”
秦臻跌跌撞撞的跑过去,一把摘掉他的面甲,看着那苍白的脸,喊道:“卸甲,帮兄弟们卸甲!”
那些军士冲过来,两人一组开始卸甲。
“好重!”
甲衣很重,这时大家才知道刀斧手有多艰难。
身披厚重的甲衣,不停的劈砍,不停的面对敌军的冲击……
不是好汉你没资格进来,进来就是送人头!
嘭!
沉重的甲衣丢在血泊之中,秦臻单膝跪下,把王贲扶着坐在自己的膝上,然后喊道:“郎中来了没有?”
“来了来了!”
郎中飞奔而来,在附近被绊了一跤,起身时脸上全是半凝固的血。
“呸!”
郎中吐出一口血,蹲下来看着王贲的伤口,抬头道:“要马上拔下来。”
王贲的神智有些昏沉,喃喃的道:“拔!”
郎中猛地抽出长枪,王贲竟然只是颤动了一下。
“王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