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更里面一些,杨继年站在值房外,见谁出来都是一句话。
“聪明的,先回去。”
同僚不喜欢他,但却知道此人不喜欢虚张声势,所以看看周围后,就缩了回去。
这是怎么了?
御史台的人在猜测着,等陈忠珩出现在中间散步时,连御史中丞都只能躲在门后看风头。
这是谁来了?
官家吧。
必须要感谢方聪,因为他觉得自己抓到了把柄,就想着向赵顼卖好,就没声张此事。
值房外,赵曙负手而立,张八年就在身后查看情况。
“……大王定然是要做太子的,此事某会烂在肚子里,只是想见大王一面,当面请益。”
方聪的声音很清越,赵曙觉得可以担任传话的人,至少比陈忠珩的声音好听多了。
“你别想见到大王,此事到某这里为止。”
沈安很清醒,这一点让赵曙很满意。
但这个馊主意是沈安出的,所以赵曙再满意,也在琢磨着该怎么收拾他。
“你别想一个人把着大王,那是祸根,而某是御史……你想想,你和大王亲近,而某就端着脸规劝,一人亲近,一人规劝,一冷一热……不会影响大王对你的情义,所以这是一举数得的好事,你莫要为了一己之私而阻拦,否则……”
“否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