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的很是阴险。
“一软一硬……”
种谔笑的很是尴尬,因为陈忠珩就在身边啊!
你沈安这是想讥讽他吗?
他觉得该坑沈安一下才爽,就叹息道:“归信侯,陈都知在呢。”
老陈正在想着晏月小姐姐在哪,闻言啊了一声,然后问道:“何事?”
这是个着火的老房子,种谔的媚眼算是白抛了。
沈安就此歇息了下来,只是思念妻儿和妹妹,就叫人去弄些特产,等回程时带上。
稍后种谔就开始了正式汇报。
“从李谅祚奇袭秦州失败开始,西夏人就有些焦躁不安,所以在府州那边他们甘愿当辽人的诱饵,眼看着大功告成,你却在后面来了一记……”
种谔看了沈安一眼,觉得这就是个老阴比,让人有些忌惮。
“此后他们对大宋的袭扰少了些,李谅祚转向番人,很是攻打了一番,收拢了不少部族,势力大涨。他正准备趁势发展,可辽人却出手了,在边境屯兵,不时派出游骑去袭扰,李谅祚有些慌了。”
沈安的面色不大好看,“他怕辽人,难道就不怕大宋吗?”
种谔正色道:“西夏人是不怕大宋,因为大宋不会主动攻击他们。”
沈安冷冷的道:“这是好事。”
种谔笑道:“确实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