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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义却不同。

他坐在酒肆里,和两个泼皮在喝酒。

三十不到的年龄,身体正是最佳的状态,坐着就感到精力旺盛的想跳起来。

他捋捋自己的八字胡,眼中多了些得意,对右边的泼皮说道:“那地方的房价也就是一万六七的模样,要两万,那是某知道那人想买房子,是真心的想买那个房子。既然想买,那就多出些,咱们……到时候某拿两千贯,多余的你们自己分……能多出来多少就看你们的本事了。”

那个泼皮看着很凶,额头上还有一个疤痕,他狞笑道:“你放心,两万贯不多,到时候某找几个人来帮衬一番,保证让他死心塌地的买那里。”

谢义举杯,“那个男的看着阴柔,可见不是个厉害的,买个房子竟然连个伴当都没有,就是来挨宰的,不宰他就对不住这好年月,你们说可是?”

“哈哈哈哈!”

三人举杯,开怀痛饮。

喝的兴起时,外面进来一人。这人目光扫过酒肆里,最后回身出去,再进来时,却是另一个男子打头。

谢义在想着这个生意做成后的好处,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在发飘,恨不能马上去青楼找老相好磋磨一番。

他看着酒盏,直至有阴影遮在上面。

“谁?”

谢义抬头,见是个年轻男子,就皱眉道:“找某有事?”

男子缓缓坐下来,无视了边上的两个泼皮,问道:“玉面郎君谢义?”

大宋的市井人物都喜欢给自己取个诨号,然后牛皮哄哄的拿出去装比。

谢义点头,然后斜睨着男子道:“找某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