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是疯了。”吕诲起身道:“某听到一个消息……”
司马光看着他,“君子所言所行都不必避人,说吧。”
吕诲说道:“先前某经过皇城那边,看到有信使来,说是西北有异动……曹佾在那边呐!”
司马光微微垂眸,声音越发的细微了,“朝中自然会有考量……”
“所以你高兴也要忍着?”
吕诲摇头,“人活着……许多时候要快意,想笑就笑,想哭就哭,你一年到头就板着个脸,是能少犯错,可这么活着……有意思吗?”
“某去看看。”
吕诲随意的拱拱手走了。
司马光就看着地上的光亮,缓缓伸手出去。
阳光照在他的手上,很热。
他动了一下手,喃喃的道:“板着脸……木然……谁说没意思?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
张八年觉得自己死不了。
真的。
在许多时候,人会对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
只是喝了三天的药,他的症状就在大幅减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