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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一把抓住他,拎着就进了屋里。

杨卓雪已经穿好了衣裳,正拿着一根纳鞋底的锥子在手中,芋头看了不禁有些心慌,“娘。”

“这个小兔崽子,跟着闻小种学了些飞檐走壁的本事,竟然就爬到了这里。”沈安松开手,坐在床边喝问道:“为何要爬屋顶?”

芋头低着头,“孩儿……孩儿……”

沈安阴测测的道:“但凡有假话,等为父明日去了北方,你每日的功课加倍。”

芋头抬头,“爹爹,孩儿想试试……”

试试的代价就是屁股遭殃。

第二天凌晨,沈安会和了曹佾,悄然出了汴梁城。

而就在他走后没多久,一个赌徒在家里私自开赌,用的就是沈安的法子,三个碗猜里面的东西。

这货在家里大杀四方,结果有人输惨了,出去后悄然去军巡铺举报。

大宋禁赌,而抓赌却是一件肥差。军巡铺的人闻讯赶去,当场抓获了十余个输红眼的赌徒,还有把三个碗玩的比沈安还顺溜的庄家一个。

接着就是收赌资,也就是搜身,结果在庄家的手心里找到了一枚小木球……

这是什么意思?

军巡铺的人对此也有些好奇,可那些赌徒却爆发了,哪怕有官方人士在场,依旧扑上去把庄家打了个半死。

军士们上去一阵痛殴,那些赌徒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可兀自在叫骂骗子。

“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