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沈缺德,沈大忽悠……
吕诲在御史台呆若木鸡,随后就笑喷了。
杨继年在值房里叹息一声,觉得这个女婿成天就知道坑人,真的没救了。
那家人的信使还留在汴梁,听到这个消息后就疯了,随即去求见旧党的几个大佬。
晚些时候,弹劾就来了。
“缺德!”
赵曙一边看弹章,一边吃着水果,很是安逸。
“竟然弄了这等骗术,十二万贯啊!那家人怕不是要被他给气疯了。”
陈忠珩在边上谄笑道:“官家,可他没证据啊!这赌钱就讲究个捉奸捉双,捉贼拿赃,过后不管……”
赵曙抬头看了他一眼,“看来你倒是懂得多。”
铛铛铛!
陈忠珩的心中警钟长鸣,这才发现自己暴露了对赌博这一行比较熟悉的问题。
大宋禁赌!
你陈忠珩竟然带头赌博。
像话吗?
赵曙淡淡的道:“城外有家做凉粉的,皇后爱吃,你去买两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