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拱手,到了州衙后就好好的睡了一觉。
一觉醒来,沈安也不着急起床,就躺在床上发呆。
这座州衙他应当是住了几年,那一草一木兴许他都带着果果去看过。
多年前离开此地,此刻再回来,他觉得放下了许多东西,整个人很是放松。
起床洗漱,然后在院子里踱步。
院子里有花树,沈安一一看了,随即前面有人来请。
“运使已经准备了酒宴,请沈龙图前去。”
沈安点头,然后打个哈欠,伸个懒腰。
他下去寻到了曹佾,一起到了前面,郑秋雨带着一干官员已经在了。
沈安道歉,坐下后各自介绍了一番,随后酒宴开始。
觥筹交错中,大家发现沈安很是和气,于是有人就问道:“敢问沈龙图,朝中对北伐怎么看?”
这话有些刺探军情的嫌疑。
“北伐是必然的。”沈安对郑秋雨微微颔首,示意他无需动怒,“大宋的国力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下一步自然就是收复北方,改善大宋北方的态势,这是必然。耶律洪基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整军备战,堪称是穷兵黩武。”
听到这话,人人精神振奋。
“北伐……百年了,终于又等到了这一日。”
“我辈若是能看到收复幽燕的那一日,死也瞑目了。”
郑秋雨笑道:“到了那时,老夫就算是管管辎重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