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郎此刻才知道了张八年把整个皇城司清空的缘由。
那些回来的百姓手中都拿着凭据,得意洋洋的说着自己的壮举。
“某借给了官家一百文,说是不要凭据,可沈龙图出来了,说是不拿凭据就抓人,不要钱也抓人,你们说……这哪朝哪代的帝王这般仁慈?也就是咱们大宋,也就是咱们官家……
有这等官家,某这钱借的心甘情愿,就算是还不了,某也乐意。”
“某也乐意!”
“两分利呢!先前有人在外面说了,官家若是挪动明后两年的钱,北伐自然就够了,可那些钱不是用于修理沟渠,就是用于修桥铺路,都是咱们得了好处,官家真是……真是仁慈。”
“是啊!”
“……”
张五郎听着这些话,想起了自己在辽国中京城的那一次。
那一次他主动出头引开了辽军,堪称是自杀式的举动。
那时候某是在想什么?
他努力的回忆着,最后却发现当时的自己什么都没想。
但平时的他却想了。
这个大宋不错。
处处都在变好。
大宋的消息不断通过皇城司的渠道送来,他看到的是蒸蒸日上。
渐渐的他就多了些心思,想让这个蒸蒸日上维系的更长久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