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吕诲找过他,他也只能点头答应,否则汇英报就可以关门大吉了。
哎!
做点事怎么就那么难呢?
吕诲脸红的吓人,出班道:“定然是下面的人弄的鬼。”
“呵呵!”韩琦呵呵一笑,不屑的道:“你吕诲敢说不知情?若是如此,老夫就告老回乡。”
这是韩琦当朝许下的诺言,有官家作证,若是吕诲敢说不知情,韩琦骑虎难下,只能告老。
新党的带头大哥要滚蛋了,可众人却看到吕诲在那里发呆。
“哈哈哈哈!”
见他不敢说,韩琦大笑一声,赵曙淡淡的道:“散了吧。”
众人出了大殿,就听韩琦在吹比。
“不是老夫吹嘘,老夫浑身正气,只需看那些邪祟一眼,他们压根就不敢反驳,这叫做什么?心有正气,万邪退避!”
这话把旧党比作是邪祟,当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个旧党官员回身说道:“韩相此言却是大谬,此事某敢说吕知杂定然不知情。”
说着他看了吕诲一眼,示意他大胆些,别怕。
这里那么多人,就算是韩琦追杀你也能跑路,怕什么?
可吕诲却低着头,加快了脚步。
老脸都丢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