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爷恍然,随后脸上露出虚惊一场的神情,“噢,我还当什么事呢,原来是来找钥匙的。”
老大爷拉开抽屉,从抽屉里取出一个钥匙扣,钥匙扣上有一把旧钥匙,以及一个毛绒骰子挂饰。
“我们这边有保洁每天打扫,客户落下的东西都会好好收起来,丢不了。”
瞿明琮将钥匙扣拿起来,眉头皱得更紧,“我这钥匙扣上应该还有一个小金葫芦,实心的黄金饰品,是家里老人送的,你赶紧给查下监控。”
老大爷一听,眼睛瞪得极大,“金、金葫芦?!保洁捡到钥匙扣的时候就是这个样!没人看见什么金葫芦!”
“难不成我大晚上跑过来讹你?”瞿明琮冷笑,“我看金葫芦要么是被保洁顺走了,要么就是那天的按摩师傅偷走了,就是姓肖的那个,不然我那金葫芦还能自己长翅膀飞走?你也别护着了,赶紧把人叫出来对质。”
老大爷的脸色十分难看,“大晚上我上哪儿去找人对质?!再说肖师傅已经不在我这儿干了!他昨天就辞职了!”
“辞职了?!”瞿明琮心底升起一阵寒意,但面上不显,仍做出一副气愤模样,“我昨天把钥匙扣落在这里,他昨天就辞职,你还说不是他干的?!这不是明摆着偷了东西跑路吗?!他电话多少?家住哪?你要是不说,我就只能报警了,我那金葫芦值好几万!”
一番恐吓诓骗,瞿明琮很快弄到了对方的姓名电话和住址。
离开按摩店,乔月萤夸他:“演技愈发炉火纯青了。”
但瞿明琮此刻完全没有说笑的心思,一边往对方家里赶,一边给对方打电话。
这位姓肖的盲人按摩师傅,名叫肖帆,是本地人,父母双亡,独自居住在距离这里不远的一个老小区,就住在一楼。
瞿明琮打不通他的电话,赶到他家敲了敲门,也一样无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