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独孤求败的剑冢,东丈走到峭壁前,持剑的右手突然布满了横七竖八的青筋,手中的精钢剑也仿似有着隐隐的轻吟声,东丈将狂暴的九阳真气注满手中的精钢剑,跟后一抬胳膊把精钢剑连剑带鞘插入了峭壁中直至剑身的一半没入了峭壁。
轻抚剑柄,东丈轻声说道“老朋友,你到站了。”
“能跟独孤前辈的剑冢相邻而伴咱也不虚此生。”
“咕咕咕咕!”神雕开心的拍翅高声吟叫。
听着神雕高亢的声音冲破九霄,东丈也不仅心生豪迈,不由自主的就对神雕笑道“来,我们比划比划。”
“咕咕咕!”闻言,神雕兴奋得就挥翅势挟劲风,往东丈当头扑击而下,劲风扑面而来带走了东丈面前的空气,呼吸略微艰难,往后撤出一小步,东丈手持玄铁重剑直直就往神雕咯吱窝点去。
砰!
一声闷响,神雕被东丈一剑点中不由得后退了几步,但对它而言这点碰撞其实不疼不痒罢了,又兴奋得展翅往东丈扑来,一人一雕就在这三四丈见方的石台上打了起来,而石台底下则是六七十米高的悬崖,只要一个不慎,不管是人是雕,只要摔下去,非死即残,没有第三条路。
有几次东丈已经险象环生,左脚已经踩在了石台的边缘,但神雕竟是丝毫不容情面,秃头疾缩迅伸,弯弯的尖喙竟自向东丈胸口直喙。
对嘛,要玩就这么玩,你让我我让你的有什么意思?在安全的环境下成长起来的也不过就是一朵温室里的花朵罢了,真出了江湖比刀口舔血走出来的完全不在一个量级。
搏命是神雕作为一只野兽的本能,东丈不能去谴责它,甚至还隐隐有些兴奋,此时双脚已经站在了石台的边缘上,但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惧意,甚至还笑出了声“哈哈哈,就这么玩,不许留手,死了的话,就说明我只是这种程度的男人罢了。”
说完将手中重剑正握变反握反手往神雕尖喙削去,噹!
一声巨响,东丈被神雕的反作用力震开一小步,反握着重剑的右手立刻一阵发麻,右脚更是已经悬空踏在悬崖上,东丈艺高人胆大,干脆左脚也跳下悬崖,整个身子往悬崖下掉去,左手在神雕诧异的目光中迅速把到石台边上一个借力人又瞬间往石台上蹦去,一个后空翻翻过了神雕的头顶来到了石台内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