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不错,剑术有些长进。”青年身后之人轻笑道。
被人一手制住后颈,双脚离地的木讷青年初闻这道声音先是有些茫然,继而脑中闪过那席灰衣,剧烈喘息道“你是,东丈先生?”
“呵呵,好久不见,阿刚。”
这灰影自然就是东丈了,随着他右手一松,阿刚便跌落在地,捂着胸口剧烈咳嗽起来,脸色也才逐渐变回常色。
“公孙先生呢?”扫了眼大口呼气的阿刚,东丈环顾一遍四周。
站起身来,阿刚敬畏的盯着眼前这名强大到让人害怕的年轻人,恭敬道“先生在里面锻造。”
“好。”
东丈听着不断传来的“铛铛”声,转身走向了最边上的茅屋。
阿刚紧了紧凌乱的衣襟,亦步亦趋紧随其后。
“吱呀”一声,木门被东丈大力推开,踏步入内,就发现屋内的温度直线上升,滚滚热浪扑面而来,但早已寒暑不侵的东丈自然不会有任何不适。
一眼就看到了屋内一名正赤着上身,手持锻锤大力挥舞的壮汉,但见他肌肉线条分明,一块块隆起的肉块显示这具身体蕴含的力量。
“公孙先生。”
正沉迷打铁的壮汉闻言手中动作一顿,转过头来,一眼就看到一名灰衣青年正站在门边笑吟吟的望着自己。
“哐当”一声,壮汉扔下大锤,大步走来“东丈先生,你回来了。”
声音与他那粗狂的身材并不成正比,显得有些文质彬彬。
东丈一手往前探去,握住了壮汉脏兮兮的大手,笑道“一别两年,公孙先生可还安好?”
公孙仕哈哈一笑,紧了紧东丈的手掌,笑道“整日与铁为伍,倒也逍遥。”
“阿刚,给先生看茶。”
说完公孙仕邀东丈移步屋外,自己则是用汗巾细细擦了身上的汗渍,而后套上外衫随东丈走出了温度的铁匠屋。
两人来到屋外的石桌,东丈一手接过阿刚递来的茶杯,轻酌一口,直奔主题,笑道“公孙先生,您可愿亲自见证黑刀超越您祖上之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