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顽童刚要破口大骂东丈两句小气,便被这人出声打断,遂不满的瞅了眼这几个怪人,见他们装饰各异,一个个气息内敛,看不出是什么门路,遂挑眉问道。
“你是什么人?”
张一氓呵呵两声,冲老顽童和气一笑便径直走向不远的茅草屋:“在下不过一介草莽,无名小辈罢了,贱名不值一提。”
说着已翩然往东丈那头走去,身后的韩无垢经过老顽童之时笑了笑没有说话,圣因与百草仙更是没有任何表示,亦步亦趋随张一氓而去。
直将老顽童看得暗暗皱眉,暗道:“这几个人瞧着不像是名门正派出身,东丈究竟是何时与这些怪人走到一起的?”
这么想着也抬步往茅草屋走去,待走出几米,发现陆孤瞻仍怔怔站在原地,不由转头望来:“走啊,愣着作甚?”
陆孤瞻这才惊醒,看了看已坐在凉棚底下惬意喝茶的东丈,迟疑着道:“师叔祖,他”
老顽童一眼就看出陆孤瞻在忌惮东丈那厮,望着他有些气馁的脸色,遂语气放柔的道:“想那些没用的作甚,他不是你这个年纪能比的,便是我这个老东西都不敢说能稳胜于他,那个男人的层面已离你太过遥远,别胡想,切莫乱了道心。”
老顽童一眼就能看出陆孤瞻有些较真了,这可不是好事,习武之人最怕心急,全真教的先天功更是如此,讲究心平气和一步一个脚印稳扎稳打。
妄想跟东丈比较,那是不实际的,他就是个异类,不能当做年轻人看待,一时之间老顽童也只能这么安慰。
“嗯。”
小心看了眼东丈那头,陆孤瞻这才紧跟老顽童身后往凉棚走去。
这时茅草屋里头,小龙女正在给东丈收拾被褥衣物,孙婆婆则是打扫满是落灰的灶台,陆遥陆青两个小的则往不远处的小溪挑水去了。
这里久不住人,一切都得重新置弄,并不像后世这么方便,一来拧开水龙头就能有水使用。
此时张一氓、韩无垢、圣因与百草仙四人与东丈同坐一张四方桌,公孙仕与阿刚也帮忙古墓众人收拾屋子去了,神雕亦然,寸步不离的跟在陆遥身后,一齐结伴挑水去。